close

 

續花丸第三話延伸,一開始清光沒有出現(和後來在裁判方出現)的原因

審神者是女孩子且帶入自我想法,不同意者與不適者請立即退離本頁面

最近沉迷於刀男人無法自拔的我,開始要來產(搞)糧(事)了

 

  操場上熱鬧刀影的喧譁聲傳進耳裡,清光微微勾起嘴角,他坐在屋簷下的走廊,迎著陣陣的涼風,明明剛坐下來不久,雙手卻冰的不像話,所有的熱鬧似乎與清光隔絕開來,身邊靜靜的很舒適,卻也彷彿天地間只剩他一人,所有生氣都跟清光沒有關係。

  想著之前總是折騰不行的藍色人影,清光不禁思考,如果安定還在的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呢?說實話,清光多少有些不甘心,身為這個本丸的初始刀,不……應該說自己本身為刀,不能被使用的屈辱感一直被放在清光心底,那是清光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醜陋的一面,可是在安定離開後,感覺通通都要爆發出來。

  明明在三日月的那番話後,清光以為自己多少能夠釋懷,但似乎不是那樣容易,現在想來,或許是有安定在他身邊,縱然做了一堆傻事,不過那些時光非常幸福,看見安定的笑容,什麼都無所謂。

  而自從安定去修行後,清光聽著其他刀分享出戰心得,看著本丸裡的所有刀進進出出,不像自己被指派教導新刀,只能目送大家的背影,就連遠征與演練都輪不到他,即使像清光這般口是心非,「啊啊!稍微有點寂寞了。」

  可那寂寞從何而來,清光明白的不想承認,他倒下身體,躺在走廊上,雙眼盯著屋簷頂,「這不是在說沒了安定那笨蛋就什麼都不行嗎……」主人不也像現在的自己,永遠只看著大家離去,迎接大家回來,這種心情卻從來沒聽主人說過,「難道主人就不會寂寞嗎?」

  「不會,我只會很擔心,畢竟大家都滿衝動的,一不小心就會受傷了。」從背後突如其來的優美嗓音,讓清光震驚得直起身子,側過身體往屋內一望,女子眼框盈滿笑意,悠悠走到清光左手邊坐下,身上穿著厚重多層的和服,也不知道這動作怎麼就做得這麼輕鬆,清光的目光隨著女子漸進的腳步,頭也緩緩轉回來,直到女子坐下的那一刻,「主人!你從哪裡開始聽的?不對,你怎麼出來了?」主人不是個家裡蹲嗎?現在走出門來,長谷部想必是要謝天謝地了。

  「因為大家都去玩了嘛!不在本丸裡我比較好活動。」女子拉起衣袖遮掩自己抑制不住的笑,「不過沒想到,清光這麼想念大和守大人呢!」清光聽到前面的話本來還很疑惑,不過緊接而來的那番話使清光感到不自在,臉上著實的熱度清楚表現他的害羞,看見自己的初始刀展露出的清純模樣,女子不自覺就想愛護他,左手抓著長長的袖襬,右手輕輕放到清光頭上,瞭解自己的刀愛美的性格,女子也放緩自己的動作與力道,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清光的頭,注意不弄亂對方精心打扮好的髮型,「我會跟大家保密的,清光就放心吧!」

  「……謝謝主人。」清光一邊抓住女子的手,將對方的手拿離開自己的頭,知道女子已經手下留情,實際上又是另一回事,一邊將頭轉正,不去面對女子一副曖昧的表情,「但是不要扯開話題,為什麼說大家不在本丸,你就會比較好活動?」難道主人其實很討厭我們嗎?

  清光沒注意到的是,當他抓住女子的手帶離開的同時,女子的臉上露出落寞的神色,僅僅只是一瞬,很快轉換過來。

  感覺到握著的手不自然地停頓,清光語帶尷尬的說著:「抱歉主人,我抓疼了嗎?」清光放開了女子白皙的手,卻又小心領起,仔細端詳著,看是否有哪處已經紅腫了,「沒事,我可沒那麼脆弱。」女子不著痕跡的將右手抽開,被一位美男子這麼對待,這是要讓她的少女心爆炸的節奏嗎?

  因為女子很快抽開,以為要被討厭的清光有點不太開心,察覺到清光的心情,女子飛快地回應一句:「被男孩子照顧,稍微有點害羞呢!」應該只有我調戲的份,怎麼就反被撩了?女子默默將這句話嚥下去。

  聽了女子的話,清光身邊刮起櫻吹雪,剛剛的低落一掃而空,正想說點什麼,卻看見女子的頭低低的,「主人?」清光看著女子深思的凝重表情,儘管沒等到回應,還是耐著性子坐在女子身旁,誰叫他的主人是個摸不著心思的人。

  不好打擾女子的思緒,也不能離開,只好呆望著這裡的景色,看著一片片櫻花花瓣飄落在地,清光伸出手,一抹粉色緩緩落至他的掌心,想到以前和沖田與安定的回憶,輕輕地笑出聲,他握住手中的那粉櫻,暗自想著待會將這花瓣放進御守,女子聽到清光的輕笑,抬首望著清光握緊的手,指甲的暗紅與清光的笑容卻刺痛了女子的眼,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問道:「清光你……很想念之前的主人吧?」

  清光對女子莫名的問話心感奇怪,雖然想好好回應,但清光發現了女子話中的壓抑,於是沉默了,他覺得這個問題不是現在的加州清光該回答的。

  得到清光無聲表示,女子沒有展露任何不悅的臉色,反而咯咯笑出聲,清光不解,但隨後靠在肩膀上的重量與鼻尖縈繞著的芬芳讓清光一瞬間緊繃著身體,接著是緊鄰耳邊的玲瓏話語:「不要回答便好,我怕答案會讓我小小的傷心,清光真是好孩子。」

  「與其說謊討我歡心,或誠實講出來讓我嫉妒,有時候沉默誰也不傷誰。」女子閉上眼,將全身放鬆靠在清光肩頭,「抱歉,稍稍有點累了,讓我……

  話語未完,兩人就聽見操場上傳來的槍響,女子瞭然,面帶可惜的坐正,對著疑惑著清光說:「看來第一場比賽開始了,待會有人會回來,先去躲躲吧。」女子從廊上站起,踏在庭院的地上,回頭拉起清光的手,還不忘讚嘆今天清光的指甲擦得很好看,顏色也搭得很美,「去你和大和守大人的房裡,可以嗎?」

  清光沒多做防備,被拉起時不小心絆倒,不過那枚花瓣依舊握在手心,「哎?」不小心讓女子看到出糗的模樣,清光的臉上多出兩朵紅暈,本來想多說些什麼,但女子怕是再調戲,就要浪費時間了,只好吐吐舌頭,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清光站好後只想翻白眼,畢竟這一看就沒有想道歉的意思,無奈面前的人可是自己現在的主人,清光也只好由著她去,「就來吧!反正安定也不知道。」可剛講出口,清光就發覺不對勁,為什麼主人換自己名為清光,但安定卻是大和守大人呢?

  不過看著女子似乎不希望有人看到她出來,清光默默的把疑問吞回去,帶著女子走回自己的房裡,看女子坐下後就屏息以待,令清光也不自覺放緩氣息,在右側的桌面輕輕跪坐著。

  遠遠地就傳來長谷部的咒罵聲,清光聽不太清楚,好像跟狐之助和豆皮壽司有關,但女子像是聽懂了什麼,卻又怕聲音傳出去,拉著衣襬遮口,身子一抖一抖的,想掩蓋住自己想笑出來的衝動。

  聽到門扉扣上的聲音,清光本想開口了,被女子擋了下來,她用口型說著:「壓切大人做壽司一向很快的,再等一下。」

  又來了,清光不知道主人為什麼清楚對方做壽司的速度,但那種敬稱好像刻意拉開彼此距離,這讓清光覺得面前的女子很陌生。

  正如女子所說,被關上後不到幾分鐘,門又被重重拉開,發出好大一聲巨響,急促的腳步聲緊接在後,聽見腳步聲的遠離,女子這才吐出長長的一口氣,「狐之助也真是的,沒事在紙條裡寫什麼壽司啊……幸好是壓切大人拿到,不然燭台切大人看見一片狼籍的案發現場會發飆吧?」

  聽著女子的喃喃自語,清光還是忍不住了,「為什麼要用那種稱呼?」清光蹙眉,為什麼要刻意隔開你和我們,女子停下對狐之助的抱怨,雙眼直勾勾的望進清光眼底,那雙酒紅瞳色風情萬千,卻又不是女人的那種媚態,看著清光即使困惑,卻依舊清澈的眼眸,心底不知道怎麼著,有點羨慕。

  女子低低的笑了,但依清光的感受聽來,充滿了悲傷與極力隱藏住的寂寥,「您……感到寂寞嗎?」清光戰戰兢兢地問話,他不曾見過女子這般面貌,連語句都不免沾上了恭敬。

  「清光怎麼會這麼問?」女子垂下眼,藏在袖口下的雙手交疊緊握,腦中想至剛收到的那封信,沖田組的這兩人,總是令她心煩意亂。

  清光思忖了會,「因為您跟我感覺很像,都是不會輕易把心底話說出來的人。」看著女子的髮絲隨著女子低頭的動作而滑落,清光想了想,還是決定再靠近些女子,抬手將女子的瀏海拂至耳後,感受到清光的溫度,即使剛剛在外頭吹了風,但女子的心底頓時踏實許多,「或許真是如此。」

  「總歸是有點寂寞吧?先回答清光第一個問題好了,我怕自己的存在會令本丸的刀感到不自在,於是就把自己束之高閣了。」似乎對剛剛脫口而出的妙語甚是滿意,女子勾起一抹笑,對自己的話認同的點頭,「所有刀的身上都背負著屬於你們的歷史,你們有你們的回憶,我不過是在你們不知道多少年後被拉過來肩負審神者一職的小毛頭罷了。」女子伸出自己的手指,一個個細數,「清光和大和守大人侍奉著沖田總司,和泉守大人與堀川大人有土方歲三,鶴丸大人雖然前後侍奉多位主人,但和伊達家跟織田家的幾把刀都相談甚歡,即使是最遵從我命的壓切大人,心底也有幾個忘不掉的人。」

  「在我的歷史上,這些人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無論名聲是好是壞,可比起我來倒有成就多了。」數到最後,話語夾雜幾分哽咽,清光不自主地往雙眼一瞧,卻不見一滴淚水,什麼眼淚在眼框中打轉都沒有,主人……是那麼故作堅強的人嗎?「主人……」清光聽到這裡,已經想讓女子停下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總是叨念著最想念的人,看著主人努力想鍛到他們的伙伴,這樣子的做法,卻無形中傷害了賦予他們再生的人嗎?

  「我很害怕大家會嫌棄我這個不懂得揮劍的弱者,很怕大家認為以前的主人比較好,不喜歡我了,跟我合不來了,那樣的話我會很受傷,所以一開始就不要太親密,乾脆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女子緊咬著唇,想努力裝出不在意的樣子,「這是後來那個問題的答案,明明人總有幾個不想忘記的存在,我卻這麼自私,這樣的我是不是會被大家討厭呢?」

  「連我都有這麼沉重的想法了,所以清光你不用在意哦!人都是自私的,你們貴為付喪神,不過受我靈力的影響,體會到人類的情緒,無論正面負面,這是正常的。」語氣一轉,本是心疼的話題變得輕鬆許多,沒想到繞了這麼一圈,女子是要安慰自己,清光不曉得剛剛那番話是真是假,可看著女子溫柔的笑,「這個人還真是跟安定一樣的超級大笨蛋」這樣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冒出來。

  不知道已經被清光貼上「超級大笨蛋」這個標籤,女子突然「啊!」一聲,吸引了清光的注意,「已經這個時間了嗎?清光你可是拔河比賽的裁判,要趕過去了哦!被發現不在那裡可是會被壓切大人訓話的。」

  明白了女子稱呼每把刀為大人的原因,卻還是不清楚獨獨喚自己為「清光」的因果,想著等下再回來詢問,起身的瞬間又被叫住了,「清光,你方才抓住的花瓣先給我。」女子伸出右手,動作都比出來了,清光也不好多問,匆匆忙忙把手掌心的那枚櫻色交給女子,動身前往比賽場地。

  離走前,丟下這樣的一句話:「我想,大家都不會在意這種事,主人你還是改個稱呼吧!不然我們也會很寂寞的。」

  聽見清光的話,女子收下花瓣的手微微一頓,「我會考慮的。」

  暫時結束工作,清光找了藉口離開歡樂的現場,也不禁想到要是女子能一起參與那該有多好,不過看剛剛那副模樣,怕是邀不成了,還是趕緊回去。

  如清光所想,女子就待在他跟安定的房裡,如今只剩清光一人的房間總顯得冷清,即使女子的到訪也沒見幾分熱情,清光一方面害怕女子隨時會消逝,一方面又想安定何時會回來。

  女子認真在擺弄著什麼,連清光拉開門也沒發覺,「主人,你在弄什麼?」直到清光出聲喊了女子,女子停下手邊的工作,向清光打聲招呼,「你們不是會把重要的東西放進御守嗎?我現在身上沒帶,只好趕緊做一個了,借用你們房裡的材料了真對不起。」

  「你回來的倒是時候,把這枚花瓣裝進去就大功告成了,還是你要和貝殼的那個裝在一起?」女子攤開雙手,左手是剛剛那枚花瓣,右手是新做好藍底紅字的御守,「誒誒?主人親手做的嗎?我要我要!」

  清光關上門,在女子面前坐下,拿起女子雙手上的東西,把花瓣裝進了御守中,珍惜的將封口束起來,「謝謝主人!」

  「大家花了我太多小判,也只能送這樣子的手工製品了。」女子聳肩,她是不在意錢沒了,大家開心就好,但看清光想好好保存那抹淡粉時,送不出適當的東西是有點煩惱,女子看向面前收下禮物,卻還欲語的清光,「讓我猜猜,清光是想問為什麼只有你,我是直接喊名字的嗎?」清光對此點點頭。

  「傻瓜。」女子伸出大拇指與食指,往清光的頭上一彈,讓清光吃痛的摀住自己的額頭,「你可是我的初始刀啊!」

  你們總認為是我賦予你們生命,穿越時光,再次相遇於此,但若我一開始沒選擇你,也就不會有後面的所有。

  是你帶給了我成為審神者的意義。

  所以我會永遠喜歡著你,就算這個本丸以後又來了多少把稀有的刀,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加州清光。

  女子沒有把話全說出來,那些話語是她一輩子的寶藏,無論是誰,她都不會說的,就算是本人也一樣,看著清光茫然的神情,女子的嘴角又悄悄揚起。

  你和安定讓我煩惱了這麼久,立場調換來也沒關係的吧?思及至此,那封信的事情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知道修行目的的女子,即使清楚後果,還是讓大和守安定離開了,這樣的她果然很自私,但收到信的當下,卻又心軟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出正確的抉擇,「清光。」她開口,突然正經起來的語氣讓清光也認真起來,「請問有什麼事嗎?主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大和守大人回來後,變得很奇怪的話……你要怎麼辦?」女子的語氣有幾分慌張,當清光想開玩笑的回應「那傢伙本來就很奇怪了」時,女子又加上一句:「請務必認真的回答我。」

  清光放下手中玩賞的御守,「雖然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奇怪,但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還是大和守安定,是跟我一樣,身為沖田的愛刀之一的大和守安定,於情於理,我會接納他所有的一切,就算他跟以往都不一樣了。」途中,看著女子越來越八卦的神色,清光一時還沒意識到哪裡不對,直到最後,才察覺自己的話非常令人想入非非,「我、我的意思是……」清光的手慌忙地在空中揮舞,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女子一臉「我懂,你不必再說」的表情,清光覺得自家主人肯定搞錯了什麼,絕對是的,但清者自清,清光決定不和女子爭辯下去,「即使他不再攘攘著沖田的名字也是嗎?」可女子並沒有要放過清光的意思,繼續追問道。

  「這樣不是正合主人的心意嗎?」清光銳利的回問,剛剛主人的失態他還記在心裡,想忘也忘不掉,清光不清楚女子這番話的用意,只是下意識地反擊,出於何種心態這反而是清光摸不清的地方。

  女子乾笑著應答,腦海中想著為什麼這種地方沒有茶,好歹可以遮掩自己的尷尬,「我也知道,可是這樣子就不像你們了嘛!」

  「就像我之前說的,承載了許多歷史重量的你們,才會構成如今的樣貌,少任何一分記憶都不完整……」但修行是為了要斬斷過去,專心侍奉一主,這讓女子如何跟清光開口,「我知道我的話很矛盾,但是沒了歷史的你們,我認為就只是把失去靈魂的刀了,留下純粹殺戮的、最冷血的一面,那才是我最不想看見的樣子。」安定回來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模樣,連她這個主人也不知道了啊……「清光,答應我,就算安定回來後,變得奇怪了,變得陌生了,也請你好好陪在他身邊,好不好?」

  「主人你才變得奇怪吧?」面對女子自認最真摯的請求,清光卻笑出聲,到讓女子露出不解的神情,「我們可是一直都陪在彼此身邊的,不是嗎?」

  即使自身的刀已經在池田屋被折斷,即使最後只剩那傢伙一個人留著,即使自己來到本丸後苦苦等了他很久,但他們終究在這裡,再度相遇。

  不管那傢伙要離開多久,要讓自己再繼續等他多久,清光將臉湊近女子面前,「安定都等我這麼久了,我也沒道理不等他。」然後,展現他最美麗的笑顏,為了讓女子放心,為了說服耐心等著他的自己。

  「清光……」女子感覺到眼角的濕潤,她將自己的身子跌進清光的懷中,起初還以為是女子想撒嬌,直到清光感覺衣服微微涼意,「主人,你在……?」

  「我沒哭!」

  「我什麼都還沒說呢……」清光無奈地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掙扎了很久,還是把手輕輕放在女子的頭上拍了拍。

  「加州清光!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

  「是是。」

  「你到時候去拍安定的頭就好了!不對,你撲進他懷裡就好。」感受著清光笨拙的安慰,女子漸漸停下啜泣。

  「……」面對女子孩子氣的態度,清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我開玩笑的,到時候直接把你們去遠征約會了。」

  「……

  「不好嗎?那丟內番恩愛去了。」

  「主人!」清光難得的惱羞成怒,女子覺得這時候陸奧守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之前買的相機還是拍立得放到哪裡了呢?

  「開玩笑的。」

  打鬧到中途,清光才想起哪裡不對勁,「主人,你剛剛是直接叫安定,是這樣嗎?」

  「是吧。」女子大方地承認,都過了這麼久才發現,是不是清光一直以來都這麼稱呼對方,下意識地就忽略了嗎?

  「那早上那話是你騙我嗎?」清光瞇起眼,要是女子說了一聲「是」等類似的回覆,清光決定他要罷工了,刀也是有刀權的。

  女子歪著頭想了想,從懷中抽出一封信,白色的外封袋裝著藍色的信紙,女子俐落的將裡頭的紙張抽出來交給清光,清光猶豫地接下女子交過來的這張紙,來回看了好幾眼,確認無礙後才拆開來看,清秀的字跡讓清光馬上聯想到那個人,「這是……?」

  「是,也不是,我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要給你看這封信而已,雖然政府不會允許,但私底下來他們也不知道,清光要保密哦!」

  清光立刻猜到這封信的內容恐怕不是很好,他深吸一口氣,閱讀信上的文字,女子注意到,隨著清光的目光一行行往下,紙張也被握緊到出現痕跡。

  不待清光讀完整封信,女子已經開口,「說實話,去找沖田是我預料之中的事,但我總覺得安定的語氣很詭異。」

  「這就是為什麼主人會問那些話的原因嗎?」面對清光清澄的目光,女子艱難的點了頭,「清光你覺得……?」

  「我一直都認為你是位很棒的主人,我相信安定是這麼想的,本丸裡的大家也是,所以主人請滿懷期待的等待那個笨蛋回來吧!無論安定最後做出什麼決定,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那是大和守安定想到了這個本丸而做出的抉擇。」

  聽完清光的答案,女子一改方才的憂愁,從清光懷裡跳起來,「聽到這個答案我就安心了。」

  為什麼?這句話還沒問出口,清光就感到一陣暈眩,「好好睡吧!等最後一場比賽開始前你就會醒來,就當給清光陪我聊了這麼久的謝禮。」女子知道清光最近都沒怎麼好好睡過,如同大和守安定還沒來到這個本丸裡的那個時候。

  女子看著暈睡過去的清光,輕輕地笑了,「如果是清光的話,一定可以……

  「這樣我也會有期待的啊!安定他會滿懷笑容地回到這個地方,回到我們的本丸裡。」女子給清光披上毯子,抽出清光握住的那封信,將御守好好放在桌上,環視房內都沒問題後,拉開拉門,起身往外頭走去,「我也該回去了。」

  「叩——」的一聲,房內徹底寂靜下來。

  等到清光醒來,他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房裡,身上蓋著一條淡藍色的毛毯,「嗚,好暈……」發生了什麼事?

  清光看向桌上的御守,好奇的拿起來打量,「我什麼時候有這個了?」這時清光注意到外頭的天色暗了下來,「啊完了完了!最後一場比賽還要當裁判,不能再睡過去了。」清光很快地將身上的毛毯折好,想了一想,還是決定把御守放進安定的櫃子裡,「算了,就好好保存吧。」

  「清光!你在哪裡?」外頭已經傳來和泉守兼定的聲音,清光一邊回應:「來了!」一邊拉開門,解釋自己睡過去的行為,得到和泉守哈哈的笑著說清光也會這麼貪睡,一旁是堀川國廣擔憂著詢問著是不是身體不適,清光對此回答:「或許吧?」

  「但現在感覺非常輕鬆呢!」

  「有好好休息到就好,那等下的裁判是不是我來……

  「沒事沒事,我現在可好好的,讓安定知道這件事,我會被他笑的。」

  「對嘛!出門前就說了我們也要持續鍛鍊,到時候讓那傢伙大吃一驚!」

  「兼先生……

  三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漸漸遠離本丸,搭配著夕陽的金黃灑落在他們身上,女子坐在二樓欣賞著這樣的景色,目送三人的背影。

  夜晚,星月高掛,滿天的星空如夢似幻,可惜女子卻沒空欣賞這綺麗的夜幕,「謝謝你,狐之助。」

  「審神者的請託我們都會達成的。」狐之助看著正在安排明天行程的女子,這麼說道。

  「也多虧鶴丸喜歡驚嚇的個性,雖然這麼說對他很抱歉。」女子寫字的手沒有停過,心思卻不在這上頭。

  一開始,運動會這件事本身就是女子提出來讓狐之助去實行的,第一個就是像女子所說,怕出現在大家面前會覺得不自在,而且她也該出門透透氣了,又沒辦法把大家通通排進部隊出征,就想了這麼個活動。

  第二是為了得到清光的回答,幸好她的初始刀沒有讓她失望,現在就等著安定那邊會怎麼辦了,「希望最後是走向好的結果啊……

  終於停下手中的筆,女子深深嘆了口氣,政府還是查得過來,不能讓清光記得這件事,在最後依然把清光的記憶拿走了,但是,她真的很希望清光可以記住這一天的談話。

  最起碼清光可以不必再擔心自己到底有沒有被愛著的了。

  女子望向短刀們遞給她的相片,內容是大家的合照,中間一籃一紅的身影笑的幸福,女子的嘴角也不自覺勾起一彎弧度。

  女子收拾著桌面,嘴上不忘吩咐狐之助收好明日的名單,她拿著相片,起身走到書櫃旁,抽起一本厚厚的書籍,她翻開到最後一頁,將相片夾了進去。

  窗子開著,月光灑落至屋內,照亮微暗的房間,女子方才辦公的桌上還留有一張紅色書信,和藍色紙張相呼應。

  落筆之處寫著大和守安定。

 

  收信人:加州清光。

 

 

 

Fin.

 

清光我喜歡你啊!(被安定拖去首落死

 

arrow
arrow

    冷冷清清一顆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