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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X一期一振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血族AU

 

本來只想寫個小短篇的,但寫上癮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一篇主要在寫鶴一期,三山的戲份在很後面,很後面,超級後面,基本上是為了防雷而上tag,加上之後就會寫了,也算當個小引子吧

祝大家享用愉快~

 

  夜晚,喧囂的大街襯出巷弄中的寧靜,哦,或許也稱不上寧靜,從喉間竄出的隱忍聲給這份靜謐添上些許突兀感,伴隨著不輕不重的調笑,一期一振眼神憤恨地瞪向面前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對方兩手貼在牆壁上,把一期一振圈在自己的懷裡,左腳的膝蓋甚至擠進一期的雙腿間,緊實的將一期捆在這個小空間裡,任一期心底慌張地要死,卻找不出逃脫的辦法,硬拚力氣更是不可能,面前的男人那如狼傲氣的金黃色眼眸讓視線牢牢黏在一期身上,光是被這麼熱切地注視就讓一期的身子軟一半,又遑論面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人類,力量比自己這個弱小的人種強大許多,一期一振早就偷偷移動對方的手,發現那根本是徒勞,面有難色地放棄掙扎。

  「請您住手。」一期一振暗自吞了口水,裝作往常那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對那人這麼說道,但他並沒有底氣這麼說的話,會真的制止對方的行動,縱然現在的情況都是對方鑄成的錯誤,「距離約定的期限根本還沒到,您這樣是要破壞契約嗎?鶴丸國永殿下。」

  即使在黑暗中,鶴丸那如雪般潔白的髮色依舊閃閃發亮,他那好看而仿若勾人的瞳眸細細瞇起,就好像被肉食動物盯上的冷意,一期一振整個人泛起了緊張的怯意,手心攢在一塊,即使不能傷鶴丸半分,一期也默默準備了反擊,只要鶴丸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他就要一拳打進鶴丸的腹部,

  似乎在觀察一期這個人的靈魂本質,又像在思考一期方才的那番話,或者,對於鶴丸而言,任何舉動其實並沒有多大意義,單純地,想做,就做了,總之,時間往前走了幾步,一期一振並沒有等到任何反應,這讓他鬆了口氣。

  不過,鶴丸接下來的笑聲可真震驚到了一期一振,並不是說很詭異,相反地,一期一振覺得鶴丸的笑清爽地帥氣,使得人打從心中舒服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連他都不自覺被吸引住了,害怕也消散不少。

  看一期愣住的表情,鶴丸愉悅地舔了舔嘴角,左手轉而碰上一期的臉龐,「契約那種東西本來就是拿來騙騙上神的,畢竟我們血族不允許擅自吸血,你這個小少爺還信以為真啊!」掌心的冰涼令一期回過神,鶴丸國永的話使得它眉頭緊皺,鶴丸見狀,右手情不自禁地撫上眉梢,揉去眉間的沉重之餘,更想將一期的困擾一併帶走,但是一期並不領情,他抓住了對他而言是作亂的手,乾脆地甩到一邊,沒有注意到鶴丸閃過一瞬的不適,冷下聲音道:「鶴丸殿下,我並不喜歡謊言,我要聽的,是實話,是真相。」

  聽到這話,鶴丸大方地鬆開了對一期一振的所有桎梏,雙手抱胸,挑眉望向一期,「你都猜到了還用得著我說?我不咬就是了,但不是我要說啊一期,你這個性認真歸認真,但有點惹人厭哪。」扯開一笑,鶴丸的呼吸聲轉為粗重,鼻息間都是掠奪的狠決,鶴丸抱胸的手隱隱抓著自己雪白的衣袖,儘管這樣有失形象,但他自己知道若不這麼做,很快就會知道窒息的痛楚。

  「既然討厭,那還請您去尋找新的獵物,還有,請不要那樣稱呼我,我們並沒有那麼親密。」鶴丸看著一期撇過頭的樣子,竟然莫名覺得這樣的一期一振有點……可愛。思及至此,鶴丸立刻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棄於角落,五條家的鶴丸國永與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之間只存在簡單的契約關係,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先不論橫跨在兩人之間,那漫長到令人嘆息的年齡差距,鶴丸國永首先必須拚盡全力守護好一期一振,再來什麼都不能想,餘下的,也無法想。鶴丸按捺住心下將一期擁入懷中的衝動,靜靜凝視著一期,想把他的身影刻印在心頭,永遠、永遠,反正,他的日子還長的很。

  一期悄悄瞅了鶴丸一眼,對方一副雲淡風情的坦然,一期一振卻不知道怎麼就在鶴丸身上看出了少許孤寂,一期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認為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以前聽起鶴丸對家人的介紹,應該還是有幾位好朋友的,以及有位特別厲害的啟蒙導師,不過鶴丸並沒有說起對方的名字,只說是個自我主義到極點的老頭子,這樣子的鶴丸又怎麼會寂寞呢?一期想到這裡,獨自嘆了氣,即使兩人不是很要好,他還是會心軟,於是他將頭轉回來。

  「不管如何,會讓鶴丸殿下打破契約天數的限制,想必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一期悠悠開口,手指慢慢解開領口的鈕扣,這讓鶴丸歪著頭,不解的詢問:「一期,你在做什麼?」

  一期沒有回應,今晚的他穿著一件筆挺的水藍色西裝,襯出他自身的優雅氣質,他已經把西裝外套的釦子全數解開,於是又伸手繼續朝內裡的襯衫釦子動手,這麼明顯的邀請,要是他再看不懂就是身為血族的失職,但鶴丸看不過一期這麼故作自我犧牲的行為,他踏出一步,提起一期的衣領,將自己連帶一齊整個人撞上後方的牆壁,「一期一振!你以為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抑制住渴望鮮血的衝動,現在卻要給我點火,珍惜你自己不好嗎?」

  「看來您也是可以好好叫出我的名字的,而且,想要我的血液的人不就是您嗎?」一期不甘示弱地盯著鶴丸,看鶴丸各種矛盾的行為就覺得可笑,他們可都是肩負一整個家族的人,一期還以為他們彼此已經有共識了,但現在看來,鶴丸國永不過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五條家與粟田口家自古以來就是共生的存在,粟田口作為五條家專屬的血袋,提供血族必須的血液,好換取五條家的保護,互助互益,兩家過了千百年都相安無事,甚至不輸給三條家和伊達家的聯合勢力。」一期聽了停接下來的話,稍微喘息以平復過激的情緒。

  「但您並不理解這一層關係,每一次、每一次都把獻祭當成過家家,等到自己受重傷嚴重缺血後才狼狽地來找我,不顧契約上的規定,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到我的底線!」一期以往的貴公子形象在此刻都化為烏有,已經是對著鶴丸破口大罵的地步,面對這樣的一期,鶴丸只是慘淡一笑。

  他輕聲地、綿長的說:「一期,你究竟是在擔心我,還是氣我那時候差點對藥研下手?」語句間帶有苦澀的滋味,一期一振無聲的反應,鶴丸已經知道結果,以及他不想承認的事實。

  鶴丸國永就算入得了一期一振的眼,依然住不進一期一振的心。

  「一期一振,我說過,藥研只是……」鶴丸張口,卻被一期如利刃的尖銳眼神刺得噤了聲,看鶴丸沒了反應,一期又接著把扣子解開了兩三顆,扯開領口到露出白皙的脖頸為止,一期輕輕撇頭,冷冷地說:「速戰速決吧,是粟田口家的人也就算了,要是您失控下襲擊的是無辜人,我們才難處理。」

  誰知道鶴丸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打鬧著反擊,隨後將冰冷的獠牙刺進他溫熱的頸肩,汲取血液的滋養,而是有禮貌地拒絕了一期,「不用,這點傷憑我的自癒功能還能應付過來,就不麻煩粟田口的少爺了。」他轉過身背對著突然呆住的一期,死撐著面子往來時路走去。

  看著走遠的鶴丸,一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這麼追了上去,好在鶴丸的步伐極慢,身為人類之姿的一期也能逮住他,「您究竟是在固執什麼!」一期問。

  鶴丸聽見後停下腳步,他側著身對著一期,展開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說:「真正固執的人是誰,你明明知道的。」

  一期睜大雙眼,隨即咬緊下唇,低著頭沒再說話,鶴丸嗤笑出聲,不過不是對一期,這笑,是在笑他自己。這就是他喜歡了十二年的人啊……他怎麼受得了讓一期真正受到傷害呢?「我們血族向來克制,不讓自己淪為慾望的奴隸,那是你們人類在做的事。」

  「但遇上你,我可紮紮實實地敗在你身上了,我不吸你血的原因,你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死撐著倔脾氣不肯承認,到底誰在固執?一期一振,你根本就是個膽小鬼。」鶴丸將身體轉回正面,雙眼直勾勾看向前方的陰暗,背後是喧譁的大街,與他最想守護的人,可惜現在己經沒辦法了,「十年前,從那一天開始,你的血之於我已如鴆酒,血族只要對人類產生感情,那個人類的血液對血族而言已經是毒藥了,身為學院第一席的你,怎麼不會知道?」

  「沒錯,我不想要你的血,因為我捨不得你受傷,我就是看你放點血都心疼,這不可笑嗎?血族根本沒有心,可我這裡……」鶴丸的手摸上自己的左胸,大力攢緊,被整理得貼身的黑色長袍出現難看的皺摺,「再怎麼掏心掏肺,珍視的捧在你面前,你也視若芥土。」

  「但不光如此,飲下你的血,才更令我痛徹心扉,即使你的血根本該死的甜美,但你懂得體內被蟲啃噬鑽咬的悶痛嗎?不在獻祭上刺破你的血管,大口吞下你溫熱的鮮血,是因為我是五條的繼承人,等著我出醜的人比比皆是,我老早撐到極限了,狠心的是誰,粟田口的小少爺現在清楚了嗎?」

  鶴丸不等一期開口應對,就往黑暗深處走去,那是適合他的歸處,即使他的髮絲怎麼透白,他的笑怎麼淘氣,他終究不是該沐浴在陽光下的人。

  殊不知,一期淡淡地笑了,笑得燦爛幸福,他快步跟上鶴丸,走在他身後,不緩不急,在鶴丸心煩間停下動作,駐足而準備開口時,一期張開手,從背後環住了鶴丸,臉貼上鶴丸緊實的肩胛,儘管聽不見令人安心的心跳,一期想這也是被情字沖昏頭,竟然覺得這樣的姿勢,特別溫馨。

  鶴丸不敢握上一期的手,靜靜地等待一期,「終於等到您的實話了,我還以為自己的血液對於您,已經不再有吸引力了。」這番話,讓鶴丸吃驚的微微轉頭,望著身後抱住他的一期。

  「明明都想好,就算是作為您的糧食,只要能幫上任何一點點的忙,我都願意,面對您與那位大人的相處都一笑置之,但我……還是貪心了呢。」一期稍稍抬頭,撞進了鶴丸訝異的視線,他甜甜一笑,面對鶴丸喃喃自語說著「這不會是做夢吧……」的不可置信,一期的心亂了序,他抿著唇,下定決心,接著小小使力墊起腳尖,淡粉色的唇輕輕貼上對方的薄情,滿滿的感情瞬間蜂擁而上,「喜歡你,鶴丸殿下。」

  「我可以認為……你的喜歡和我的,是一樣的嗎?一期。」鶴丸沉聲道,低啞的磁性拂過一期的心尖,熱度上升,一期在鶴丸的熱切凝視下,頭移動了微微幅度,粉嫩的雙頰點綴了一期,鶴丸的喉結起伏了下,突然爆發的香氣逼得他差點喘不過氣,這樣子的一期……又更好吃了……

  鶴丸當然認為他是個有理智且高尚的血族,只是這必須在沒有與一期空處一個空間的前提下,現在的他,不化身惡狼撲上自動送上門的小白兔,他還算是個男人嗎?「一旦認定,就算你後悔,我也不放人了。」

  「樂意之至。」

  一期的聲音堅定而懇切,激起鶴丸對他的渴望,他衝動地撞開一期的擁抱,雙手搭上一期的肩膀,再度將一期圈在他懷中與牆之間,一期的領間的扣子早就被他自己解開,配上剛剛的大動作,衣服已然被弄的亂七八糟,與平常打理得體的他截然不同,這樣子的一期別有一番風味,「那麼,我開動了。」

  鶴丸舔了舔一期的白皙的頸部,舌頭粗糙的顆粒觸感引起一期的顫慄,「怎麼,吸了這麼多次血,怕了嗎?」說完,鶴丸露出他的獠牙,靠在一期的頸上,抵著柔嫩的肌膚,隨時可以一口咬下。

  「您今天也奇怪……吸個血……廢話特別多……」血族在進食的時候,為了防止獵物感到不適,會在唾液中混合特殊的麻醉成分,不過棘手的是,對血族基本上無傷大雅的麻醉,對人類來說可是最棒的催情劑,一期一振感受到體內鮮血的流失,體溫以緩慢的步調一點一滴地降下來,但從體內狂飆上來的興奮如泉水,源源不絕地冒出,突破他在鶴丸面前的所有防備,一期只能投注更多理智去壓抑自己身體的衝動,雖然明顯軟下的身子完全沒有說服力,一期現在這樣只會讓更多的理智被瓦解。

  他將身體的重量依賴在鶴丸身上,鶴丸也好心地拉過一期的手環在自己的胸前,同時伸出膝蓋卡進一期的雙腿間,讓一期勉強坐在他身上,「這不是想讓一期舒服點嗎?」

  「嗯啊……!您就會在這時候逞口舌之快……」還是發出了呻吟,一期又覺得附近溫度上升許多,他不敢看著鶴丸的雙眼,滿腔的真情著實令人害羞,那金色的瞳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使得一期覺得自己是備受重視與珍愛的。

  周遭有幾隻不識好歹的下等血族被一期鮮血的香氣吸引過來,聞著如蜂蜜般的甜膩,被血氣勾引的他們沒注意到一期身上是那位大人,各個藏著不懷好意的心慢慢朝一期靠近。

  「有、有人來了……」一期聽見除了他倆外的窸窣聲,但他的視線被鶴丸籠罩,並不清楚鶴丸身後的事,只是緊張的抓緊鶴丸的長袍,小聲的提醒了鶴丸不可以太過火,他還想走回家。

  鶴丸卻是輕撇了頭,瞄下背後幾隻沒什麼實力的同族,不像面對一期的寵溺眼神,不過是不屑一瞥,就讓那些人感受厚重寒氣,如同被丟到遙遠的極地,享受冰天雪地、零下負數字的快感,被充滿佔有慾的惡狠眼刀震得退卻,幾隻下等血族落荒而逃,嘴上還攘著:「是我們失敬了!還請鶴丸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鶴丸見他們逃跑,也沒深追,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他依舊貼在一期傷口上的兩個小洞,「別擔心,不是人。」

  說什麼話,不是人會更慌吧……一期無奈地想到,但什麼都沒說。

  等那些人跑到遠處後,有位血族喘著氣道:「五條家的沒事在大街上進食做什麼,大家族能有血僕了不起啊!」

  身邊人慌張地制止他說下去,「蠢貨,誰說是血僕了,一看就知道他倆不簡單,前陣子還傳出五條家的繼承人為了粟田口的少爺,差點和三條家鬧翻,那可是站在頂點的三條家啊!」

  「蛤?所以那個人是真淪陷了?但不是說喜歡上了,那血不就變成劇毒了嗎?」眼神瞬間變了調,一副難以相信的看向同伴,他繼續追問。

  「所以說你傻,那是指單戀來說,要是兩人相愛的話,血就會蘊含強大法力,只怕五條家的實力……又會更上一層樓啊……以後看見的話,還是能走多遠,得有多遠吧……

  鶴丸與一期不知道這些對話,或者說已經無暇顧及附近的狀況,一期臉色潮紅,血被吸去了大半,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想其他事情,鶴丸對此非常滿意,能佔據一期的整個世界簡直再好不過。

  進食完畢,鶴丸又舔上了一期的脖子,搔癢的感覺讓一期難受的動了動,卻被鶴丸抓住了身體,「別動,我的唾液能讓你的傷口更快恢復,你知道的。」

  知道是一回事,理智上能接受那就另當別論,今天不知道怎麼著,鶴丸吸血的方式特別溫柔,還故意拖了時間,不曉得用了什麼方法讓血液的流出變慢許多,感官也被放大了,一期甚至能感受到鶴丸的獠牙在頸部游移著,不時發出低沉的喘息,讓一期的心悸動不已,現下又被這麼對待,熱度簡直都要燒壞腦袋,不愧是鶴丸國永,吸食的方式誘惑的不得了。

  「真好,你終於心甘情願地來到我懷裡了。」事後,鶴丸摟著一期,心滿意足、開心地說著,一期對此不悅地回應:「那也只是您一直不肯說實話,只要說了的話……

  「只要說了的話?」鶴丸眨眨眼,復述了一期突然停下的話語。

  「沒什麼,總之這個月的量應該足夠了,傷口也在慢慢恢復,還請您不要再隨意受傷,我可是還有很多工作得應付,突然把我找出來,老實說非常麻煩。」一期推開了鶴丸,禮貌的敬了一個禮,就在這時,鶴丸開口:「這麼說,我去找你應該就沒問題了吧?」一期的動作頓了頓,過了一會,低著頭輕輕地點了點,鶴丸看見一期耳邊的紅潤,幸福的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把人送回到粟田口,鶴丸告別了一期,自己也回到五條家,卻遇上了前來拜訪的三日月宗近,三條家的現任家主,「哦呀?老師怎麼會突然來呢?失敬失敬。」說著失敬,但語句間卻沒有任何恭敬之意,反而多了些親暱。

  「哈哈!畢竟是個老頭子了,隨處逛逛也很正常吧?」三日月坐在桌前,捧起一杯熱茶酌了一口,「啊,茶梗立起來了呢!甚好,甚好。」

  「在我面前就不要拐彎抹角了,說吧,今天來又有什麼事?」鶴丸熟悉了三日月的裝模作樣,大大方方地開啟話題,這麼說並沒有帶有惡意,而是三日月不管發生什麼事,永遠都是這副輕鬆的模樣,久而久之,也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唯有從小帶大的鶴丸和三條家的幾位兄弟才能懂吧?

  「恭喜你把粟田口的少爺攻下來了,非常厲害喲。」三日月放下茶杯,笑盈盈地對著鶴丸說,聽到這裡,鶴丸也不再裝作溫潤無害的樣子,一手撐著臉,邪氣的說:「一期他還是太天真了,天真到連我在演戲都沒看破,實在是很可愛啊!」鶴丸笑了笑,「從八年前喝他的血就能感覺到力量在上升,兩情相悅這麼久,我再不做點什麼就是對不起他了。」

  「於是你向藥研藤四郎要求改吸他的血,因為一期一振不喜歡你,導致你繼續飲下去的話會死……沒想到藥研會答應你。」

  「都是因為一期對我的態度瞞過所有人啊,連親弟弟都相信他討厭我,一期倒也會演,以為我真正喜歡的其實是你,拚命想無視這份感情,差點連自己都騙過去了。」鶴丸換了個姿勢,雙手抱在胸前,霸氣地說:「但我可不允許一期要讓這份感情消逝得無影無蹤,所以加了點催化劑而已。」

  「是嗎?也難怪一期一振有誤會,鶴小時候真的很黏我呢。」三日月瞇起眼笑了笑,像是回憶到什麼有趣的事情,鶴丸翻了翻白眼,「小時候是被你照顧大的,哪個孩子不親近父親啊?」

  「原來如此。」三日月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態度,又低下頭喝了一口茶,看著這樣子的三日月,鶴丸靜靜地說:「不談我了,你現在找到他了嗎?」三日月的動作一頓,隨即幽幽的啟唇道:「快了,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

  「是嗎?那就好。」鶴丸推開椅子,起身走到房間門口,「你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別再給我來第二次了。」那時候的事情可真是個大災難,把三條家和五條家,以及伊達家全嚇個半死,還以為三日月宗近要就此殞落了。

  「謝謝鶴的關心呢,不過鶴自己也是要注意啊,讓一期一振發現這件事,恐怕是要鬧翻天了。」三日月眼神銳利的看向門邊,嚴肅的語氣連帶鶴丸正經起來,「後輩的戀愛就不勞您費心了。」

  「我會護好一期一振,永生永世,皆是如此。」

  鶴丸離開房間後,三日月從懷中拿出一只懷錶,戴著黑色的手套,三日月輕輕觸碰著那只金色懷錶,燦爛輝煌的有如那個人迷人的髮絲,良久,他苦澀的說:「可是鶴……人類可不甘心被護在身後好好的,相比守護,他們更希望與我們……並肩而行啊……

  即使歲月流逝了這麼多年,三日月依然能回憶起,最後被那人細緻的手推開,本該是無力弱小的,此刻卻顯得這麼可靠,他自己迎上了攻擊,翡翠色的綠眼眸一瞬間被染的鮮紅,倒地不起,那是對方映在他眼中的最後身影。

 

 

 

Fin.

 

不會寫吸血的情節(那你寫什麼血族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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