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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時間軸拉回到第一章的夜晚

系統提示:本章出現可口的藥研和三言兩語道不清的三日鶴

雖然在夜晚,不過還是闔家觀賞的等級,信我

還沒寫到兩位主角,但這文真的是沖田組啊

前文點我

 

  幾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藥研沒有如一期一振所料到的將自己埋進實驗堆,藥研的手摸上自己通紅的臉蛋,深深的嘆了口氣,別說是實驗了,只怕光是製藥就會先把同伴喂進手入室,他走在長廊上,迎著夜晚的涼風,只披著一件實驗白大褂的身子顯得單薄,不過身為付喪神的藥研並不覺得寒冷,相反地,他喜歡這樣的舒爽。

  放進口袋的雙手緊張地把口袋內裡攢的皺成一團,對弟弟們瞭若指掌的藥研,大概可以預料弟弟們接下來會採取的行動,也只有把每位弟弟都視為天使般的一期一振才會認為之後就沒事了,要防範於未然的藥研走到審神者的房門前,「大將。」他吞了口水,敲著房門喊著。

  意料之內的,白髮金眸的精緻臉蛋探出來,「呦!是藥研啊!」對方將藥研推離房間,身後的手也在離開前把門帶上,「主人他剛休息,怎麼了?」

  看著藥研侷促不安的眼神,鶴丸輕拍著他的頭,將音量放小提議道:「不如回我房裡慢慢說,怎麼樣?小光剛剛把宵夜放過去了。」比出拇指指向路的拐彎處,鶴丸的眼神有說不出的風采,藥研輕咬著下唇,點頭答應。

  鶴丸的房間不比粟田口一家這麼多人的空間還小,不光是因為身為早來的幾把刀,主人就對他比較好,同樣是為了常常來串門子的織田、伊達與三條,在眾人的一致同意下,審神者也寵溺地掏出錢包將這間房擴建的大一點,和隔壁的空房打通,身為織田的一份子,藥研對這個純白的私人領域很是熟悉。

  「那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才讓一向穩重的藥研,帶著這副表情,在大半夜的去主人房裡呢?」鶴丸將燭台切拿給他的點心放在桌上,右手撐著臉頰,左手拿起餅乾就朝藥研嘴裡塞,還在思考要如何開口的藥研沒有防備,感受到嘴中甜而不膩的乾澀,他瞪大雙眼回過神,迎著鶴丸惡作劇般的笑容,心裡明白這是鶴丸讓自己不那麼緊張的巧思。

  心感輕鬆的藥研脫下黑色手套,伸出食指抵住餅乾,往嘴裡慢慢推,像個小倉鼠的鼓著臉頰,鶴丸一邊欣賞著藥研難得的可愛樣,另一邊慶幸某位弟控不在現場,否則被一期一振撞見這個狀況,恐怕是要被提著耳朵聽他說教,內容大致上可以分成「這個時間不可以讓他的弟弟再吃甜食」與「弟弟很可愛但絕對不會讓自己搶走他」兩大類,真是,明明已經有三日月了,哪還會對其他人做什麼呢?所有人裡面,也只有一期一振還會相信三日月與鶴丸只是牽著手純聊天的清白關係了。

  思及幾天前被三日月搞到熱度上升的瘋狂,濕潤中只剩下三日月張口咬下黑色手套的帥氣,以及流連身軀的灼熱視線,指尖來回撫摸的溫度……鶴丸即時煞住車,強迫自己再吃一口甜膩,不要再想兒童不宜的畫面。

  何況藥研還在自己面前,讓一期一振知道的話,鶴丸怕自己留不了全屍。

  在藥研吃完餅乾後,他舔著手指,口中的牽出銀白細絲呈現淫靡般的色氣,鶴丸先是在心底感慨藥研的不自覺,後在一旁裝沒事,學著自家老人喝了口茶,幸好天天面對天下五劍為了吸引自己目光而擺出的絕色姿態,已經自帶美色濾鏡,不受影響,不受影響。

  瞧見鶴丸眼中流轉的金光,藥研不想去理對方腦中兜兜轉轉的彎曲心思,直接進入他的重點,「關於本丸的大和守……」話語未完,空氣中的凝滯感已經逼得藥研喘不過氣,在戰場上以同伴的身份體會鶴丸的殺氣是一回事,但要是與他成了對立面,那殺氣可不是玩笑了,和織田信長踏過這麼多戰場,身上早已沾滿血腥的藥研也不覺屏住呼吸,盯著鶴丸沉下來的眼神,不再說話。

  鶴丸還以為自己不會再聽見這個名字了,難道審神者沒給所有刀下封口令嗎?他揉了揉不知不覺緊皺著的眉頭,決定明天就去跟對方溝通溝通,做出決定後,他瞥見藥研放在桌角邊的手緊抓著,再來是房間內的凝重,鶴丸內心向一期一振道了千萬次歉後,慢慢將身段放軟,對藥研友好一笑。

  接觸到鶴丸首先釋出的善意,藥研倒不至於被嚇到,只是剛剛的狀況不允許他解釋清楚,這裡是鶴丸的房間,他的本體刀可還在架他背後,隨時都可以拿起朝自己揮來,藥研深呼吸做好準備,繼續說下去,「我沒有要問事情的真相——既然加州和你都不說,我就不會問——要提醒的是,我的弟弟們恐怕會來找你問個清楚。」

  「倒不是有意給你們造成傷害,大概只是不希望加州再寂寞下去,畢竟等待一個人的滋味,他們可都嚐過了。」藥研的聲音帶點苦澀,鶴丸對此心知肚明,在一期一振來到這個本丸前,藥研可是為所有弟弟們都操碎了心,也是他和清光同他們粟田口的另一位大家長,鳴狐,在一旁協助才不致於讓藥研忙過頭,因為藥研在藥理方面的知識也是審神者需要的,整天在手入室進進出出,晚上又要照顧弟弟,這樣子的藥研說是超人也都相信。

  幸好鯰尾和骨喰都來了,也幸好最後等到一期一振的到來。

  「我知道了,辛苦你啦藥研。」鶴丸拍著藥研的肩,卻得到對方撇過頭,大力地揮開放在肩上的手,「說什麼……你和加州才是,最近的低氣壓太明顯才讓他們幾個人發現,以後注意一點。」藥研道清為何幾位弟弟來了興致,突然要找尋大和守安定不在本丸的原因,讓鶴丸的笑垮了下來,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臉,嘴中乾巴巴的說著:「有這麼明顯嗎?」

  其實真正暴露的是大將的表情……藥研看向精神委靡的鶴丸,決定不把話改過來,就讓平時都被照顧著的三日月來安慰他好了,這麼想著的藥研將手撐的地上,有個施力點好站起來,「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你,我先回去了,晚安。」

  盯著藥研起身的動作,鶴丸沒有阻止他,他的嘴動了下,手指敲著桌面發出聲響,最後猶豫地開口:「藥研,你不說清楚,那個人永遠不會知道。」腦海中回放著的,是藥研來找他時,臉上尚未平復下來的喜悅,和夾雜在其中,極少人會發現的痛楚。

  門上的手頓時停下,不過又很快回復動作,在腳步聲的遠離之中,鶴丸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清楚藥研的回應。

 

  他說:「我就希望他永遠不要知道。」

 

  藥研離開後,偌大的房間顯得有點空虛,這時候的鶴丸就會哀怨自己怎麼沒有位室友的陪伴,或者讓他去跟小光他們幾人住也可以,但這是不可能的,就是因為他的歸屬總是讓那幾人爭個不停,光是太鼓鐘貞宗和今劍就可以吵個沒完,所以審神者才將他的房間隔離出來,和加州清光一樣可以有自己的專屬空間,但這種家務事還是別跟外人宣揚才好。

  可現在這樣還是有點安靜啊……

  鶴丸躺下來盯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心裡很不是滋味,平常都會過來的人通通跑個沒影,雖然現在很晚了,但來喝杯酒也沒關係吧?

  對了!他們不過來,我還不能過去嗎?鶴丸撐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裝,「小貞這時候應該睡了,就不去打擾小光他們好了,三條的房間好像有隔板,應該不至於吵到今劍,那就去找三日月吧!」順便給他一個驚嚇,鶴丸想到三日月對他半夜到訪可能會做出的表情,情不自禁笑出聲,完全沒有考慮現在的三日月是否睡著了沒。

  於是鶴丸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溜進天下五劍其中之一的房間裡,通俗點的詞彙統稱這個行為是「夜襲」。

  三日月原本是該睡下了,但右眼皮一直在跳,讓三日月覺得莫名其妙,躺在被窩中,翻來覆去地睡不好,他前幾天才聽主上說過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現在身在本丸,主上的靈力所製造的結界保護得好好的,能有什麼災?

  陷入深思的三日月沒發現悄悄拉上,又悄悄闔上的門,闖進來的人帶著一身純白,想也不想,就將屋內的被褥一掀就往上撲,先是感受到涼意,後突然被一股重力壓住身而拉回神的三日月,看著變昏暗的視野,笑了。

  「哦呀!這不是調皮的鶴嗎?」他接受鶴丸無禮跨坐在他身上的放肆行為,卻依舊固執地不肯坐起身,被動等待這隻一身純白無瑕羽翼的白鶴,將會賜予他的報恩。

  「怎麼?徒有天下五劍之名,卻害怕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嗎?」鶴丸俯身貼近三日月的耳邊,用極其曖昧的嗓音誘惑著身下的人,手指不安分的透過衣物游移著,試圖挑起些什麼。

  看著三日月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樣子似乎令鶴丸心情大好,對方什麼也不反抗的順從更讓鶴丸渴望地舔了唇,他進一步將手指從衣襬下探進去,撫摸著三日月結實的肉體,「繼續放任我幹下去,這樣好嗎?我可不保證接下來還能不能這麼聽話了。」鶴丸接著咬上三日月的耳垂,時而吸吮,時而又鬆開對其輕呼熱氣,耳朵是身體的性敏感帶之一,就這麼惡意對待,鶴丸不信還不能喚醒這頭沉睡的大野狼。

  「你說,要是被本丸的大家看到三日月大人這幅隨人擺佈的姿態,那些崇拜你的短刀們該多失望啊?」鶴丸撐起身體,看著三日月的耳邊已經被自己給弄的濕乎乎的,心中成就感大增,勾起滿意的微笑。

  只是在三日月眼中看來,這分明是抹魅惑的笑,天生就是來勾引他的。

  而且,偏偏他就是傻到輕易上鉤了。

  三日月一個翻身,輕鬆改變他和鶴丸的位置,將鶴丸壓在身子底下,整個人籠罩在鶴丸上方,他低低的說著:「老人家可經不起折磨,鶴你說,對於不乖的孩子,該準備什麼樣的懲罰才好?」三日月刻意低沉的聲音讓鶴丸的身子酥軟下來,鶴丸將三日月的身影映入眼中,彷彿裝下整個星空,他伸手觸碰到三日月的臉頰,俏皮地說道:「我不知道,要不你親自示範?」

  「樂意之至。」

  然後,一吻封緘。

 

 

 

TBC.

 

沒了,大家可以散了(這是真的

後面的內容不好說,圍觀的都快閃,三日月要拿本體來了

後文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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