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

我對每個哥哥都很有愛，因為我自己沒有QQ

看到寧次死掉的那一幕心都碎了啦！於是這篇就跳出來了

雖然是佐鳴黨，其實對鳴人好的我都可以（快變成all鳴黨的＃

　　「你知道加入暗部的意義嗎？」木葉的歷史，向來都是由鮮血堆砌而成。

　　為了你，要我一生都在黑暗裡，我也願意，我只是想再次看見你那陽光般，救贖我的笑容，所以我對這個決定，無怨無悔。

　　空無一物的房間，顯得特別寂寞，房間裡的神秘身影同樣如此，只是他的表情落寞中帶著決絕，摩挲著手上的面具，最後眼神一黯，戴上，消失蹤影。

　　「我知道，所以我不後悔。」所有骯髒的事，由我來替你解決。

＊

　　「那時候的答覆，可以現在給我嗎？」我快感受不到你的溫度了。

　　離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後，也過了好一陣子，雖然傷亡慘重，所幸他們幾位同期的夥伴都活了下來，除了讓鳴人注意著的他。

　　替鳴人擋下攻擊的身子，竟然和當初在波之國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鳴人感到非常訝異，為什麼？為什麼被稱為天才的你們，願意保護我這個吊車尾，甚至可能危及自己的生命？

　　鳴人一直都知道，中忍考試後，有個人開始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只是起初，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佐助，而且他也不願思考那個眼神代表的意義。

　　因為太過沈重。

　　不過，從對方挺身保護自己開始，鳴人承認心底已經沒有將佐助帶回木葉的想法，尤其是看到那個人的生命慢慢流逝，他所想的都是日向寧次，大戰什麼的都給我滾，只要能換回他，漩渦鳴人願意做任何事。

　　或許他的感情就是這麼廉價，只是一個保護的舉動，就可以換到真心，鳴人自嘲著。

　　縱使自己心底清楚對佐助與對寧次的感情不同，畢竟他也是一樣，一樣的在看著寧次，就像寧次一直看著他，守護他。

　　只不過鳴人知道自己有那份責任，也有阻止大戰的能力，縱使他也是人，他也想自私一回，但到頭來他還是做出跟父母一樣的決定。

　　為村子奉獻一切，包括他所愛的人。

　　沒錯，鳴人用了愛這個字，他沒像其他人說的那麼傻，沒有因為失去父母的照顧而不懂親情，不懂愛，反倒是兒時的經歷讓鳴人對感情有深刻的體悟。

　　他唯一的錯就是錯在不願意認清這份感情，非得等到深愛的他步入死亡才放下矜持，承認自己的心意，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鳴人很想問他的父母親，當初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將九尾封印在孩子身體裡，才能……離開他。

　　不過他該用的詞，是犧牲才對。

　　他為了所有人，犧牲了自己愛的人。

　　看到寧次的葬禮，鳴人幾乎崩潰的不能自己，要是自己多注意點的話，寧次也許就不會死，戰後的每一天，鳴人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鳴人是木葉的陽光，所以他笑著幫大家打氣，他笑著鼓勵所有人進行重建，他笑著和夥伴們歡迎佐助的回歸，即使對方要出去旅行，不待在村子裡。

　　沒有人發現鳴人藏在笑容底下的無助與哀傷。

　　「我愛你啊！所以……」求求你不要死。

＊

　　「第五代火影大人，請您幫我進行我的計畫。」就算是為他好。

　　鳴人對雛田感到抱歉，他知道女孩的心意，但是現在只要看到她，看到日向一族獨有的血繼限界，更加深鳴人對寧次的思念，被稱為英雄的鳴人，此時此刻就像個膽小鬼，拼命地接任務，只為了逃避那雙熟悉到讓他想哭的白眼。

　　鳴人不成熟的舉動，這才開始讓大家感到懷疑。

　　一開始，雛田認為是她的感情讓對方困擾，消沉了好一陣子，可發覺連花火與族人都是鳴人亟欲躲避的對象，她覺得有必要找大家談談。

　　討論的結果是愧疚，因為寧次的死對他們都是打擊。

　　鹿丸卻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說白了，佐助的叛逃，四代火影的封印，自來也的死，都沒讓鳴人傷心太久，每次都以極快的時間振作，就算鳴人真的對同伴有多大的重視好了，怎麼可能比的上師傅的死亡？何況鳴人和自來也在一塊的時間也比跟寧次的久。

　　只是鹿丸不知道，寧次在自己的任務完成後都會找藉口離開一段時間，便是趁那時候去找鳴人，而鳴人也不曉得用什麼方法來告訴寧次自己的所在，也只肯告訴寧次一人。

　　相較自來也是進行所謂的「放生」修煉，很多時候都不在鳴人身邊，寧次用這種瑣碎片段去見鳴人的時間還比較多。

　　鳴人知道，修煉的那三年甚至更久，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比起現在的和平，比起三個人還在七班的日子，都還要愉快。

　　恐怕愛意也是那時候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

　　拗不過寧次的要求，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他，是對的還是錯的呢？

　　鳴人不想回憶，甚至思考，他選擇用任務麻痺自己，那顆受傷破碎的心。

　　「真是……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要幫你。」鳴人他一定會傷心的。

＊

　　「零……寧……」巧合嗎？又或者是……？

　　綱手隱隱約約有感覺到鳴人的感情，但這是年輕一代的問題，她不能插手，只能讓鳴人自己度過這道情關。

　　不過這個不插手也只到鳴人出任務卻受重傷回來以後就結束了。

　　「鳴人，我給你任務不是要你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的，我……不對，不只我，大家都替你擔心。」綱手皺著眉頭看著鳴人的傷勢報告，擔憂的說，早知道不該任由他亂來的。

　　「我沒事，綱手奶奶，不過我手上的任務已經沒了，請再給我新的任務。」鳴人沒精神的回應，擔心？可是他思念的人，已經不會擔心他了，再也不會了。

　　「不行，你這個情況，別說出任務了，日常行動也有問題，你給我好好靜養！」看到鳴人無精打采的樣子，綱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但是她不可以繼續放任鳴人找死的舉動，「至於休養完後，你跟暗部的人一起行動，這不是請求，是命令。」看到鳴人不甘願的表情，綱手本想多少放寬條件，不過想到鳴人重傷，滿身是血的那一幕，還是狠下心的說出口。

　　「零，以後你跟著鳴人，在任務時幫助他，一旦鳴人受傷，就立刻帶他回木葉。」說完的瞬間，一個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低聲說道：「遵命。」

　　那嗓音，讓鳴人感覺幾分熟悉，可是鳴人暗自嘲笑自己，怎麼可能？那個人是自己親手下葬的啊！

　　即使如此，鳴人還是把那句「我不要」給硬生生地吞回肚裡，他依舊留有一份不可能實現的願望，至少，有個人陪也好。

　　綱手離開後，那位零先生就留在病房裡，可是對方赤裸裸的視線讓鳴人吃不消，他好聲好氣的說：「零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著我啊？好歹不要讓我看到，行嗎？」

　　說也奇怪，零聽了這番話後馬上不見蹤影，明明只服從火影命令而已，而空氣中只留下微弱的一句：「叫我零就好。」

　　鳴人覺得怪異，卻也沒多加思考，暗自將零的話記在心裡，雖然那視線還是令鳴人渾身不對。

　　怎麼說？就好像寧次看他的眼神一樣，溫柔中帶有濃厚的愛慕之情。

　　搖搖頭，鳴人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寧次的事，大家都開始懷疑了，自己可是「英雄」啊！怎麼可以被這兒女私情給絆住？

　　像是想證明什麼，鳴人待傷好的差不多後，不同以前那麼拚命完成任務，現在他懂得安排進度，懂得聽從命令，懂得照顧自己，似乎在告訴大家，他漩渦鳴人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好。

　　任誰都難以置信這是當初那個意外性第一的忍者，但是這起碼是好的發展，也知道鳴人還在努力跨過寧次的死亡，沒有人多說什麼。

　　除了零之外。

　　零覺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只要看到鳴人對別人笑，他就非常嫉妒，只是現在的自己沒有資格，也許放棄更為恰當，可以站在他身邊。

　　從很久以前就決定在暗處默默守護著，可是現在好想反悔，想光明正大陪著他，告訴大家，漩渦鳴人是屬於他的。

　　無怨無悔，結果還是悔了。

　　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能掌握的，千算萬算，都忘了算進愛情的不確定因素。

　　「只是稱呼罷了。」想從零開始，重新愛你。

＊

　　「抱歉。」太自以為是的想保護你。

　　「我拜託你，不要再露出那種表情，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零在鳴人第N次面對村裡的每個人露出笑容後，終於看不下去，在出完傳令的任務後，返回的路上，衝動地把鳴人按到樹上吼道。

　　那種勉強自己的笑容，一點都不好看。

　　莫名懷念的聲音，鳴人早就在不知不覺間卸下防衛，所以，聽到零的話，鳴人也衝口而出：「我倒要問你你懂什麼！說白了我只是你的任務對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你憑什麼管我！」

　　「就憑我愛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鳴人一怔，不過很快地掙脫被零按住的雙臂，眼淚不知何時已被逼出，他哭喊著：「別傻了！我只愛他……我只會愛著他！」

　　鳴人揮開時的動作太大，零一個不小心，面具當著兩人的面掉落，雙方都杵在原地。

　　熟悉的白眼，熟悉的黑色長髮，讓鳴人覺得彷彿中了月讀，陷入幻境。

　　「寧、寧次！不！不可能！你不是他，求求你告訴我你不是他！」鳴人深感錯愕，所以他這是被耍了？被他深愛的人給騙了？

　　「對不起。」簡單的三個字，解釋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說，難道聽到我的答案，反倒是你要逃了嗎？」嘴角勾起，充滿諷刺的意味，這算什麼？設給我的局嗎？鳴人知道他的心境已經在崩潰邊緣，再繼續下去，他真的會徹底發瘋。

　　「聽我解釋。」寧次故作鎮定，要是再不注意，自己將會成為傷他最深的人，所以必須更加謹慎。

　　「以後別再把我丟下了。」我最想待在你的身邊，笨蛋。

＊

　　「我只為你而活。」

　　「所以說，一開始你就決定加入暗部保護我，和綱手奶奶一起策劃假死，因為身為日向一族，暗部這個身分會遭人非議，是這樣嗎？」看著每說一句，語氣就加重的鳴人，寧次開始思考哄這隻小狐狸需要花多久時間。

　　寧次沒有回答，不過鳴人也知道這是默認，但是沒有開口說話，兩人迎來了極長的沉默。

　　最後，沉不住氣的鳴人先行動，卻是狠狠揍了寧次一拳，而寧次自知理虧，硬生生接下鳴人全力一擊。

　　本來以為鳴人氣還沒消，下一秒卻抱上來，寧次是有些訝異的，接著又聽到鳴人大罵：「混蛋！你不是天才嗎？那應該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吧？我只要有你就很開心了啦！」臉紅的樣子反倒削弱幾分氣勢，顯得傻氣可愛。

　　「日向寧次已經死了。」寧次望著鳴人，給出這句話。

　　「什……！你根本完全沒在聽吧！」鳴人聽到這裡，覺得自己愛人根本無法溝通，但聽到後面的話，臉都燙的不可思議。

　　「日向家的那個人已經死了，現在在這裡的是只為漩渦鳴人所存在的日向寧次。」寧次反抱住鳴人，在耳邊溫柔的說著，獨特的嗓音讓鳴人感到非常溫暖幸福。

　　「我是屬於你的。」

　　後來，寧次向日向家、向所有人說明一切，雖然知道事實真相是很訝異的，不過大戰都結束了，不必再鬧出更多的風波，何況這對情侶也太坎坷了。

　　最重要的是，鳴人喜歡就好了。

　　現在想想，真的很久沒看見鳴人真誠的笑容了呢！所以就成全一下這苦命鴛鴦吧！

Fin.

知道哪句話是誰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