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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考據黨,我不是考據黨,我不是考據黨

純虛構,當作故事看看就好

前言按這裡

 

本作與實際存在國家、團體、政治、人物、軍事無直接關係。

請勿代入任何政治或是歷史評論,無法接受國家擬人及其二次創作者請乖乖迴避。

 

閱讀須知

cp:國家米X國家英

私設:因為沒有完全看完APH,有很多自己補足的地方,無法接受者請按右上方小叉叉

 

  所有人都不懂亞瑟.柯克蘭,連相處多年的法蘭西斯也是。

  就像這次阿爾弗雷德堅持獨立的時候,亞瑟這位重要決策者明明知道戰爭的殘酷,也最討厭看到人民為戰爭犧牲,總是為國家著想的他,竟然站在自己面前要求替阿爾而戰。

  「你知道哥哥我一旦加入那小子,你們贏的機率會下降吧。」這是一句陳述句,因為事實也是如此,法蘭西斯嚴肅地看著亞瑟,不明白這個人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英/國的海軍實力是世界第一,而美/國的民兵除了熟悉地形等,幾乎沒有什麼能跟英/國相提並論的,但法/國加入就不同了,他們可以從海陸兩地夾擊英/國打消耗戰,就算英/國在海上佔盡優勢,原本80%的勝率,有可能因為缺少補給而減少至50%,甚至更低。

  這場戰爭要是輸了,不只是大/英/帝/國與美/利/堅/合/眾/國,更重要的是亞瑟和阿爾弗雷德就再也沒有關係,兩人完全分道揚鑣,可是亞瑟應該是最不希望阿爾弗雷德獨立的人吧?

  「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而且我也找安東尼奧他們了。」亞瑟垂下臉,看不到他在講出這句話的表情是什麼,但是法蘭西斯覺得那一定是悲傷。

  「那更不可能贏了,你到底想做什麼?」法蘭西斯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只憑一個被孤立的國家單打獨鬥,想打贏其他實力數一數二的國家,根本看不見贏的希望。

  「我不打算贏。」亞瑟很平靜地說出來,完全不在意自己講出的話有多麼嚇人。

  「你、你說什麼!你們兩個在鬧彆扭?」法蘭西斯直覺認定這兩人之間肯定出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會一個人突然要獨立,另一個就算要開戰,也打算放水?

  「我說:『我不打算贏。』,我要讓阿爾獨立。」亞瑟抿了抿嘴,繼續說:「他有那個能力。」

  有能力?法蘭西斯才不相信只是這個理由就會讓一向執著的亞瑟放棄這場戰爭,正想要爭辯,亞瑟又丟下一記震撼彈:「你也不用想太多,就以爭奪殖民地等說法要向我們復仇就好。」說完,不管對方答不答應就欲離去。

  「你自己清楚那只是形式!」這在歷史上很常見,他們幾人之間有多年的情誼在,於是說好遇到的話,象徵性的打幾下就好,再讓那些紀錄者能寫的多慘烈就多慘烈,不破壞友情,也不傷害人民,而他們的上司也默認這種做法,為了小事而損害國家利益,也是那些高位者不願見到的,「算了,你高興的話,那就這樣吧。」

  亞瑟的腳步頓了頓,像是要開口說什麼,但終究是沒說出口,知道法蘭西斯的反應便是答應,只說聲:「我知道。」就走出門。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亞瑟放在心底的,說了也只會換到對方的責備,那不如就不說了。

  在房間裡的法蘭西斯,臉色卻陰沉的難看,他知道亞瑟自從某個時候,就有破壞的約定的跡象,他以為那只是小打小鬧,所以和安東尼奧他們就不管那麼多,而且亞瑟也把後續處理得很好,像百年戰爭時,貞德並沒有被處決、每次因為戰爭而提高課稅是虛有其表……不過人民還是有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傷害。

  其實在他們幾人的眼中,亞瑟做的沒有那麼過分,可是想到往事,法蘭西斯不由得打一個冷顫,難不成亞瑟從那麼久以前就開始策畫這一切?但是那時候還沒有遇到阿爾弗雷德啊!

  看著空盪盪的門口,法蘭西斯得不到亞瑟的想法,想不到一個最好的解答。

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法蘭西斯也因為如此,沒注意到門外的窸窣聲,要是聽到對話內容,或許就有辦法阻止悲劇的發生。

  那是一個很可愛的聲音。

  「亞瑟,為什麼不跟大家說?是他們的話可以想出辦法的,是亞瑟認可的人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像是含在嘴裡般,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我不希望未來有任何變數。」走出房間的亞瑟對著身邊沒人的地方說著,但細看會發現有一抹淡淡的綠色浮在空中。

  「是『不希望有變數』還是『不希望他們受傷』?」那抹綠開口就是利劍似的刺進亞瑟的內心,亞瑟的身影一怔,這反應讓聲音的主人知道他說對了。

  「皮克西,你知道就別說了。」亞瑟苦笑著說出「他」的名字,要是阿爾弗雷德在場,或許會說:「亞瑟,我根本沒看到誰啊!」這種話來。

  皮克西,亞瑟口中的妖精,目前只有亞瑟才能看見他們的存在,這位小小妖精聽到亞瑟的話,很不滿地說:「憑什麼所有事都是亞瑟當壞人,要不是那一年的預言……」

  「皮克西,不要說了。」亞瑟輕聲地止住小妖精接下來的話,因為他怕說出來,會崩潰的。

  看著亞瑟單薄的身影,皮克西感到很心疼,這位魔法師已經被大家認定是最重要的人了,可是他們都無法幫上他的忙,不是沒有能力,只因為他們是不同空間的存在,不被允許干擾這個世界。

  「沒關係的,如果是為了保護他們,就算是這條命……」我也願意給。亞瑟握緊拳頭,暗自立下誓言,皮克西聽了更是訝異,聽似不可能的話──沒有人真到了那種緊要關頭會願意奉獻性命──卻因為亞瑟是魔法師,在話中加進了言靈,而變的可能。

  但皮克西只感到陣陣的苦澀,他知道,要是他們有人受了重傷,一旦判定會致命,將全轉移到亞瑟身上,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亞瑟漸漸走向死亡,而他的朋友卻不知情。

  雖然國家意識除非國家滅亡,否則在國家仍然存在的情況下,沒有真正的死亡,不過要是在期間受的傷太嚴重,還是有可能死,只是也會重生,可是會失去過往的記憶,而大家都明白,那和他們認識的、相處過的人都不同了。

  亞瑟拜託過皮克西,真到那時候就把記憶複製到下一個他的身上,這點事情是可以做到的,大家永遠不會知道亞瑟.柯克蘭已經重生過,繼續生活下去。

  「那位阿爾弗雷德對亞瑟而言……真的很重要嗎?」皮克西問了他自己也知道答案的問題,他只是很固執的希望亞瑟可以在賠上性命之前想清楚,不要到時候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阿爾……是非常重要的人喔!」我真的很愛很愛他。亞瑟的眼中盛滿愛戀,但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早已悄悄握緊他的手,恐懼著迎來失去阿爾的那一天。

  「那大家都會努力幫助亞瑟的,無論是我還是獨角獸或是精靈們。」皮克西給亞瑟一個溫暖的微笑,這是發自內心的承諾,也是他們的希望。

  「走吧!回去了。」亞瑟笑出聲,皮克西他們天真的樣子,對已然身處地獄的他來說是種救贖,所以他不想把大家都牽扯進來,不想看到開朗的笑容染上大片鮮紅。

  可看到皮克西執著的一面,想必是猜出亞瑟的想法,不許亞瑟一個人亂來。

  亞瑟踏上回途的船隻,隨著船慢慢駛離,他望著漸漸變小、直至看不見的陸地,長嘆口氣後馬上重整笑容,算了,有人陪也好,起碼不會孤單寂寞。

  謝謝,謝謝你們肯陪在我這種人身邊,就算是知道了真相。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說,就這樣獨自背離當初的承諾。

  阿爾,你要自由,我就給你;你要獨立,我便放手,但是,請讓我把你未來的道路準備好,到那時候,能離的多遠,就離你多遠。

  遠在美/國準備開戰的阿爾弗雷德突然感到一陣不適,腳步踉蹌一下,蹲下身子,他看著腳下所踩的土地,思緒飄到幾天前和亞瑟的爭吵,心中是無限迷惘。

  「亞瑟……」

  阿爾弗雷德看著亞瑟公布的命令,心有不滿,氣沖沖地衝進亞瑟的辦公室,口氣稍有不悅的問道:「亞瑟!你又要徵稅?你知不知道人民已經很不滿了?」阿爾弗雷德皺著眉頭詢問正在批改公文的亞瑟,心中很是不解,雖然亞瑟不讓他接觸他的朋友,美其名曰怕被帶壞,但大家都知道是為了不讓他這個殖民地被其他人搶走,不過他還是會聽到亞瑟的朋友對亞瑟的評價。

  印象中,所有人提到亞瑟都會說到他很愛護人民,總是站在國家與人名最大利益的那一方,任何事也都能處理的妥妥貼貼,怎麼可能讓這種不合理的徵稅案草草通過了?

  「難道我的人民就不算大/英/帝/國的人民了嗎?」阿爾弗雷德也只能想到這個解釋了,可是……為什麼?他的亞瑟不應該是這種人,亞瑟是很強大,也很溫柔的人,總是替大家著想,不可能會去執行不平等待遇的決策。

  「告訴我這只是幌子,其實你有其他想法的,對不對?」阿爾弗雷德很不安,從他踏進這間房間後,只有他單方面的開口,亞瑟沉默的很詭異。

  一心信任亞瑟的阿爾弗雷德,並沒想到繼續下去的對話,會無可置信的心碎,他怎麼也想不通,在亞瑟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完了嗎?說完就出去,我的公文還沒有處理完。」亞瑟連頭都沒有抬,嘴上卻明白的說著送客的話。

  「亞瑟!」阿爾弗雷德用力地拍桌,他不相信,就算亞瑟因為與法/國那傢伙戰爭的關係,已經很久沒來見他了,怎麼可能這個時間內,一位溫柔的兄長就變得如此冷漠。

  「阿爾弗雷德,我還以為你成長了。」亞瑟終於抬起頭面對阿爾弗雷德,可是說出來的話依舊很傷人。

  「你是什麼意思?」阿爾弗雷德疑惑的問,心中卻是泛起微微苦澀,以前的亞瑟都是親密地叫他阿爾。亞瑟,你變成連我的小名都不肯叫了嗎?

  「你身為國家意識,就要懂得把利益擺在最前面,何況這種戰爭時期,我認為小小的犧牲不算什麼。」亞瑟冷冷地看著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在那時只感到顫抖,一股寒意從心中擴散到全身,亞瑟,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的,拜託你……

  「不說了嗎?果然小鬼就是小鬼。」亞瑟輕蔑地笑了,那個眼神是瞧不起的嘲諷。

  阿爾弗雷德看著眼前陌生的亞瑟,腦中浮現出一個他自己以前很不想去承認的念頭:既然亞瑟不能保護好我的人民,那就換我來,我的自由我自己掌控。

於是他堅定地望向亞瑟,一字一字清楚的說著:「那麼,我要獨立。」你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跟他們不一樣,到頭來,是你辜負我的信任,那我也不想留在你身邊,聽從你的命令。

  阿爾弗雷德正在氣頭上,沒發現亞瑟的瞳孔緊縮的一瞬,且因為亞瑟是坐在桌邊,跟他講話時,雙手放在桌下,他同樣沒發現亞瑟的雙手緊握著,彷彿在祈禱著某件是一般。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亞瑟面帶微笑的答覆,似乎只當是阿爾弗雷德的玩笑話,全然不放在心上。

  阿爾弗雷德沒有回話,他向亞瑟行禮,接著轉身離去,眼中滿是決絕,並沒有再回頭。

  因此,他沒有聽見亞瑟帶著痛苦而堅決的眼神,卻脆弱地說著:「這樣就好,你只要打敗我,不要想太多,不用知道任何事……」

  他知道自己正踏上與亞瑟不同的道路,殊不知,這方向將帶來他的勝利──

  他本來該為此高興的,可是並沒有,反倒只有心痛。

  ──與亞瑟的死亡。

 

 

 

TBC.

 

皮克西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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